“不知幺姐是否还在重庆?若确实如此,云儿无需送至托儿所,便能节省开支。你对此有何看法?就此决定吧。”
此段文字,出自《红岩》一书中“江姐”江竹筠在就义前,于牢狱之中所书写的《托孤信》。信中提到的“幺姐”,指的是她那已故去的夫君。彭咏梧的结发妻子,信中提到的“云儿”正是她与丈夫之间的昵称。彭咏梧独子彭云。
江姐的信
彭云,生于1946年4月,彼时革命局势正陷入困境。江姐在诞下幼子之后,并未放缓革命的脚步,反而对革命的意义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她坚信:唯有革命取得胜利,如云儿般的后辈方能真正享受到幸福的生活。
随着解放战争的硝烟弥漫,江姐与彭咏梧同属的重庆地下党组织遭遇了极端险恶的局势。在深知自身可能随时面临暴露的风险之际,她毅然决然地忍痛将尚不满周岁的彭云托付给了好友王珍如悉心照料。
不久之后,江姐察觉到敌对势力对革命党子女的搜捕行动愈发猖獗,彭云的处境变得岌岌可危,随时可能暴露身份。一旦孩子落入敌手,抚养他的王珍如亦不可避免地会受到波及。
江姐一向顾虑周到,不愿牵连他人,经过深思熟虑,她还是决定将小彭云接回身边。然而,当她看到怀中不停挣扎、发出“吚吚呜呜”声音的云儿时,江姐陷入了困境:究竟要将他安置在何处呢?
江姐正苦思着将儿子送往何地藏匿之际,丈夫彭咏梧推门而入。目光交汇的刹那,江姐灵感迸发,她紧紧抱起云儿,轻声说道:
“不如,让幺姐来照顾云儿吧?她是最佳人选!”
彭咏梧闻言,目光从孩子转向江姐,沉吟片刻,道:“幺姐性情慈良,她自会答应照料云儿,只是……”
聆听着丈夫那句“只是”,江姐心中顿时明朗,她深知丈夫所虑:一旦她告知姐姐自己再婚并有了孩子,姐姐的内心是否能够安然接受。
丈夫未吐之言,江姐心领神会。夜幕降临,待云儿安睡,她执笔给幺姐寄去一封家书,此信她打算托付给革命同志,由幺姐的弟弟谭竹安亲自转交。
在完成托孤信的撰写之后,江姐携丈夫与儿子共同留下了一张珍贵的合影。在按下快门的那一刻,她与丈夫心中不禁涌起一种预感:这或许将成为他们生命中仅有的合影。
江姐全家福
起初,谭竹安对于江姐及其丈夫的婚姻持有保留态度,毕竟,这场结合是在姐姐的无知之中悄然发生的。然而,随着对江姐个性的深入了解,以及得知他们是在误以为姐姐已不幸牺牲的悲凉情境下结合,他的心中逐渐释怀。与江姐相处的日子里,谭竹安不仅消除了对她的成见,更对她的革命精神充满了敬意。
在那次交谈之中,江姐对谭竹安深情地说:“既然你姐姐依然健在,待革命胜利之际,我自当将咏梧悉数归还予她!”言辞间,谭竹安的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感动。
正因这层特殊纽带,谭竹安在获得江姐的信件后,立即毫不犹豫地将信转交给了幺姐。信中详细描述了江姐从假婚到真婚的转变,并且还特别提及,她希望幺姐能协助照料他们的孩子,名叫云儿。
阅读完那封信,幺姐久久无言。这位中年女性自七年前便未曾与丈夫谋面,她甚至以为他已不在人世。因此,当她得知丈夫依然健在,心中自是涌起一股欣慰。然而,当她了解到丈夫已另组新家庭,并有子女相伴时,一股女性的嫉妒之情也随之涌上心头。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们不会将她牵扯其中。
破晓时分,幺姐轻启家门,只见弟弟竹安静默地站立于门外。她凝视着他,语气坚定地说道:“我将家中的田地变卖,明日便同你前往重庆,我要去照料他(云儿)。”弟弟竹安听闻此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默默地微微颔首。
在枪林弹雨中,幺姐毅然携子抵达了重庆。当她从江姐的友人手中接过那一岁十个月大的云儿时,她的眼眶中泛起了泪光,怜爱地叹道:“这是云儿啊,怎么如此瘦弱?”
听闻此言,江姐的挚友几欲泪洒,当幺姐拥紧云儿之际,她便深信:江姐所托之人,必当是可靠之选。
鉴于对特务搜捕云儿的知情,幺姐迅速将孩子带离了原本的接头地点。随后,她携带着云儿与忠儿频繁迁徙住所,这位未曾参与过革命的女子心中本能地想到:频繁更换居所,特务便难以追踪到他们。
自云儿跟随她起,她便时常悬着心,夜夜难以安枕。每当夜半从梦中惊醒,她总会紧张地环顾四周,确认云儿安睡在自己身边,直到那时,她才能舒心地再次沉入梦乡。
云儿体质孱弱,频患感冒,这使得幺姐不得不时常悉心照料。每当他病倒,便紧紧依偎在幺姐身旁,不愿离去。无奈之下,幺姐只得一边照看云儿洗衣做饭,一边抽空关照自己亲生的孩子。
无论何时,幺姐总是将云儿的利益置于首位。每当两个孩子发生争执,她便不问缘由地偏向云儿,对忠儿言道:“弟弟年纪尚小,你应当多多体谅他。”
幺姐在照料云儿的同时,巧妙地躲避着特务的追捕,那段时间里,她的体重不自觉地锐减。每当看到两个儿子安然入睡,她的心中总是充满期盼:希望你们能早日来接他,我已近力不从心。
可幺姐的期盼终究化作泡影:自那以后,云儿再无人前来接引。
重庆解放的欢声笑语中,幺姐喜不自胜,迫不及待地赶往重庆,准备将云儿归还给江姐。此时的云儿,已从昔日的瘦弱身影蜕变为健壮的少年,他的容颜也愈发逗人喜爱。
抵达重庆未久,江姐接到了一个令人震颤的消息:她被捕后,惨遭特务的残酷杀害。
幺姐深知,在生命的终章,她承受了无尽的残酷折磨:身负重镣,坐于老虎凳上,经受吊鸭儿浮水的折磨,竹签刺入食指……然而,即便如此,她为了革命事业,始终未曾泄露任何党的机密。
江姐
获悉此讯息之际,幺姐双腿无力,瞬间失去了支撑,她颓然坐在了地上。许久之后,她泪流满面地诉说:
“亲爱的妹妹,我精心照料着云儿,真是希望你能过来看看他。你为何这么快就离开了呢?”
获悉江姐英勇就义的噩耗未久,幺姐又接到了另一则令人悲痛的消息:她的爱人彭咏梧亦遭敌手残害,不幸丧生,更惨的是,他的头颅还被敌寇悬挂于城墙上……
在接连不断的打击中,幺姐的情绪彻底崩塌,整夜整夜地辗转难眠,神经衰弱的症状随之而来。每至夜半,她似乎都能听到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尽管她明白那不过是幻觉,但这幻觉却让她心生恐惧。
在一个漆黑风狂的夜晚,她躺在两个孩子的怀抱中,忽然间心中涌起了对死的念头。那晚,她竟然起身,取出了剪刀。握着剪刀站在卧室的门边,她深知:只需轻轻一划,便可结束一切。
一了百了?人真能一了百了吗?幺姐握着剪刀的手突然剧烈颤抖。“妈妈!”云儿的一声轻唤将她唤醒,剪刀也随之滑落。她急忙冲向床边,抱起云儿,泪水顿时涌出:“妈妈在这儿,妈妈绝不会放弃你!”
自那晚起,幺姐对死亡的想法彻底消散。她领悟到:既然连死亡都不惧,又何必害怕生活?奇妙的是,当她摆脱了恐惧,那些曾于深夜困扰她的幻觉也随之烟消云散。
不久之后,幺姐在弟弟竹安那里偶然发现了江姐在狱中留下的《托孤信》。竹安向她讲述,这封信是江姐以竹签为笔,蘸取自灰烬制成的墨水所书。信中,江姐的这段嘱托,她已反复阅读,难以忘怀。
“我渴望承袭父母的光辉足迹,以建设新中华为目标,矢志不渝地投身于共产主义革命的伟大事业之中……”
江姐夫妇
解放之后,幺姐总算无需再携幼子奔波逃生,日子似乎比往日更为宽裕。然而,抚养两个孩子,对于能力有限 的幺姐来说,无疑是一项艰难的任务。
幸而,自新中国成立以来,各项政策得以改善,组织迅速对她们给予了关照。
她希望能前往云儿就读的市委第一幼儿园,担任保育员一职。
“云儿尚幼,他的成长离不开我的陪伴,唯有从事这份职业,我方能确保能够全天候地守护在他身边。”
在幺姐无微不至的呵护下,彭云的成长得到了全面的支持与保障。及至六七岁,他的体格已显著超越同龄儿童,那健硕的身躯宛如一头小牛,每见此景,幺姐心中便涌满了喜悦与满足。
1961年,小说《红岩》问世,以江姐等英勇事迹为原型,其子云儿随之受到了国家的深切关怀。在此之前,幺姐方才得知江姐在狱中所承受的苦难,对革命的真实面貌也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
若不能将云儿妥善照料、悉心培养,便不仅辜负了江姐与丈夫的期望,更对不起国家的培养与人民的信任。
步入小学殿堂的彭云同样享受了学校的特别关照。鉴于他身为烈士子女的特殊身份,学校特意为他安排了最优秀的师资力量。每逢市区举办活动,彭云所在的班级总会得到优先考虑。
在幺姐及学校与社会的共同关爱下,彭云的学习成绩始终出类拔萃,他时常位居班级前列。
自幼年起,他便从母亲的姐姐那里得知了自己的身世。他深知:唯有勤奋读书,方能实现生母江姐在信中留下的期许。
在儿子享受着来自各方的优待之际,幺姐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忧虑,她深怕云儿会因此滋长傲慢之气。因此,她几乎日日不厌其烦地提醒儿子:务必保持谦逊与低调,绝不可给国家与社会的和谐带来任何困扰。
在幺姐的熏陶下,彭云逐渐蜕变为一个极为低调、朴素的少年。在学校生活中,他从不与同学攀比,更不与他人竞逐高低。与人交往时,他总是表现出对对方的极大尊重。
卢晓蓉,彭云的同学,在追忆往昔时如此评价:“他始终深藏不露,不露锋芒,一如既往地保持着那份低调。”
正因为如此,彭云在学校中的人缘一直颇佳。
在求学岁月里,彭云屡次捧回奖状荣耀而归。他不仅在全市的各类学术竞赛中屡获佳绩,名列前茅,更多次荣获表彰与嘉奖。
中学时的彭云
务必铭记母亲那“以建设新中国为志,为共产主义革命事业奋斗终身”的遗训。
“我明白,只是若不幸他们的继父对云儿冷待,我又如何能对得起江姐的养育之恩呢?”
幺姐心中所思所念,无非是江姐往昔书信中对她的深切嘱托。在她这位仁慈的女性眼中,再无他物能比培育云儿成才更为重要。
1965年,彭云以19岁的青春年华,成功考入了中国当时顶尖的军事学府——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当这个喜讯传来,他的幺姐难得地精心准备了几道佳肴,那日她的食欲格外旺盛。在用餐之前,她更是特意带着儿子前往江姐和丈夫的纪念地进行了虔诚的祭拜。
用餐之际,她屡次拭去眼角的泪水。目睹母亲这般情形,彭云内心深处暗自发誓:务必勤奋习得真才实学,以期日后为国家的建设贡献自己的力量。
彭云毕业后,被分配至沈阳的一家工厂担任工作。在此期间,他与同是烈士子女的大学校友易小治喜结连理。
易小治同样出身革命世家,她的外公是杨开慧的亲舅舅。当幺姐得知这位儿媳的身份后,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在那对新人喜结良缘的日子,幺姐喜形于色,连声称赞:“好,好,好,都是好孩子,希望你们都能为国家贡献自己的力量!”
1974年,彭云迎来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个孩子,夫妻俩为儿子精心取名为“彭壮壮”。
彭云
听闻喜讯的那日,幺姐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夜幕降临,临睡前,她仿佛在自语,又似对江姐倾诉:“好妹妹,你有了他的孙子,我没有辜负你的重托啊!”言罢,她的泪水便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
在1976年春节前夕,幺姐满怀喜悦地整理行囊,准备前往北京,以期探望云儿及其孙子。然而,就在她即将踏上火车之际,一场突如其来的脑溢血却不幸夺走了她的生命……
悲讯传来,彭云不禁泪流满面。岁月流转,每当忆及那段往事,他的面容仍旧笼罩着痛苦之色。在公开的访谈中,他含泪倾诉道:
当时,房屋已备妥,一切事宜亦已妥善安排,却未曾料想,生命竟在登车之际戛然而止。母亲早年历经磨难,辛勤劳作一生,终于盼得我们兄弟二人长大成人,她得以在我身边享受天伦之乐。然而,母亲却离我而去,这成为了我终身的遗憾。
自那以后,彭云心中始终感念两位母亲对他的养育之恩,这份感激之情促使他愈发努力地投入学习。
1977年,彭云凭借卓越的学业成绩成功考入中国科学院计算机研究所攻读研究生学位。紧接着,他再度脱颖而出,成为我国首批公派出国留学的学子。赴美之后,彭云先后就读于密歇根韦恩州立大学及马里兰大学,完成了硕士及博士学位的学业。
在他的感召下,他的妻子亦在美国成功取得了社会学的博士学位。
1987年,彭云学成归国,便被分配至中国科学院软件研究所从事研究。恰逢其时,彭云又因一篇关于人工智能的博士论文,再度踏上了前往美国的求学之旅。那一年,彭云已届41岁。
中为彭云
彭云自此后长期在马里兰大学巴尔的摩分校的计算机系执教授业,与此同时,他的妻子易小冶亦在美国的一家研究所从事科研工作。
无论身处异国他乡,彭云的爱国之情愈发炽烈。他始终坚守着中国的国籍,即便这种坚持给他带来了诸多不便。
“往昔岁月,我怀揣着满腔热血,立志以所学知识回馈祖国,然而,总有一些不可抗力的因素横亘其间。待到时机成熟,我欲归去,却已岁月蹉跎,不复当年之勇,唉!”
彭云说这话时,眼神中充满了无奈。
在长期旅居美国的岁月里,彭云深感自己对母亲遗书中所寄托的期望尚未完全实现。他坦言:“我恐怕只履行了母亲期待中的一半——努力成为一个谦逊低调的人,为国家贡献自己的力量。归国后的那几年,尚能称得上尽职尽责,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为国家作出的贡献日益稀少。”
彭云将自身未竟的梦想与希望,倾注于儿子彭壮壮的成长之中。
彭壮壮自幼在北京度过了他的童年时光。直至高二那年,他才得以回到父母的怀抱。在美国就读中学期间,他曾获得有少年诺贝尔奖被誉为美国中学生最高荣誉的“西屋奖”,首次由我国学生夺得。
中学毕业后,彭壮壮成功跻身哈佛大学数学系的行列,继而又顺利考取了普林斯顿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攻读博士。
门楣生辉,彭壮壮以其卓越的表现完美诠释了“将门无犬子”的至理名言。
步入而立之年,彭壮壮方才悉知奶奶江姐的传奇往事。听闻这段往事,他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强烈的震撼。从父亲的叙述中,他还了解到父亲因未能实现祖母遗愿而抱憾终身的遗憾。于是,他在心底默默立下誓言,决心要替父亲完成那未竟的祖母遗愿,以弥补这份遗憾。
博士学业一结束,彭壮壮便急切地踏上归途,满怀激情地准备为祖国的建设贡献自己的才智。
彭壮壮定驻北京,任...身为麦肯锡全球董事合伙人,他积极参与国家商务部的发展策略制定。众人皆知,每当有机会运用他的专长并为之贡献力量,他总是毫不犹豫,全力以赴。
颇具趣味的是,彭壮壮在北京不仅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真爱,而且这位真爱与他的祖母江姐之间还存在着某种联系。
彭壮壮的后妻名叫仲琦,她的祖母何理立与江姐在中学时期便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成为知心同学。而仲琦的祖父仲秋元则是一位英勇的革命者,甚至在他与江姐被拘禁于渣滓洞监狱的名单中,他的名字位列江姐之前。
与江姐被害不同的是,因…仲秋元始终未曾泄露其地下党员的真实身份,直至1949年国共两党进行和平谈判之际,他方才……张澜主席出面保释成功。
彭壮壮一经得知与仲琦之间竟有着如此深厚的渊源,便深信不疑:此人便是自己命中注定的良缘。
自那时起,彭壮壮对祖母的好奇心日益增强。2009年,他开始担任...在履新麦肯锡集团中国区总裁之后,他首次踏上了奶奶江姐的故乡。恰逢其时,正值奶奶英勇就义的六十大祭。
在地方人士的陪同之下,他得以瞻仰了奶奶的故居,并在那里深情地倾诉了许久。言谈间,他回忆起自己初次得知自己身世的情景。彭咏梧、江姐孙辈的悲痛与震惊。
他还提到,在了解到奶奶、爷爷牺牲的详细情形后,他常常夜深人静时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作为他们唯一的孙子,他那颗心被他们坚定的革命意志深深触动,却也因他们所经历的悲壮而痛彻心扉。
彭壮壮随后觅得《烈火中永生》的影碟,于重温那段光辉灿烂的历史之际,不禁因身为一位杰出女性的后代而倍感自豪与振奋。
我将继续完成奶奶未竟的遗愿。
彭壮壮
彭壮壮口中所提及的那“未竟之半的遗愿”,正是前文所述江姐托孤信中所载:立志于建设新中国,并为之共产主义革命事业奋斗至终……”
现今,彭壮壮之子彭然已满十岁,其女彭亦亦年方七载,他们构成了江姐血脉的第四代。
随着孩子们日渐成长,彭壮壮亦开始琢磨着如何向他们述说先辈的传奇。起初,他打算等到孩子们成年后再与他们分享这段祖辈的往事。毕竟,他自己是在二十多岁时才意识到自己是那位英勇烈士江姐的后裔。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彭然竟因在外听闻了众多关于太奶奶江姐的往事,主动对此产生了兴趣,开始询问相关事宜。
这相当困难。
最终,彭壮壮下定决心,携子踏上了那条充满革命精神的道路。紧接着,他亲自带领儿子彭然前往江姐奶奶的墓前进行祭拜。途中,他与妻子不断地向孩子述说着太奶奶的生平以及那个风云变幻的年代的故事。
在一场公开访谈中,彭壮壮诚恳地表示:“我必须让他们(彭然、彭亦)铭记那些故事,以期他们能增添一份责任感,并更加深刻地理解爱的真谛。”
彭壮壮坚信,奶奶江姐的信中蕴含着对战友、事业与亲人的深沉爱意,这份情感理应铭刻在孩子的心中。唯有真正拥有这种爱之能力的人,方能肩负起更为重大的责任。